回到元点,面向未来——做苏霍姆林斯基那样的校长
[过一种幸福完整的教育生活]
[守望新教育 守望真善美]
刘良华——
作为一个中小学校长,你一旦降落到实践的大地,你要由浪漫转向实在,由极端转向中庸,甚至由理论上的某一种进步主义,要稍稍的倾向于保守主义,这是实践给理论它提供的一个邀请和要求。
理论可以激进,实践要适当保守。
所谓行动研究几乎可以切近另外一个关键词,叫实验研究,就是西方人是怎么通过中小学老师、中小学校长,用实验的方式,用改革的方式,用他们的说法,就是用行动研究的方式去推进一个学校的改革,推进一个课堂的改革,这是我关注的领域,这是我关注的重点。
我最大的理想可能中国教育界有一个说法——做苏霍姆林斯基那样的人,做苏霍姆林斯基那样的校长。
什么样的孩子是一个好孩子,什么样的学生是一个好学生的时候,我们提出三个“好”,比方说学习成绩要好,身体要好,性格要好,可是这三个“好”,哪一个“好”更重要呢?按照我们的设计,我们肯定会把性格好放在第一,这就是我们的顶层。‘
我们为什么明确提出一个口号,把人格教育作为第一教育,这样的顶层设计,下面的底层就是我们特别看重一个经典,这个经典是四书的中庸,中庸里面就有这句话,叫尊德性而道问学。
中国的教育、中国的传统、中国的元点是把德性,把人格放在首位,这就是我们底层。由这样一个根基,长出上面看得见的我们的教育改革的口号是这么来的。
破题口的最重要的办法还是我们学校自己要争气。当我们学校的课程改革,当我们学校学生的有效学习,能够达到一个比较理想的状态——第一,孩子们已经吃的比较饱了;第二,家长不会有那么大的焦虑。所以最终还是取决于我们的学校。——刘良华
刘良华:最需要接受教育的不是孩子而是父母;把人格教育作为第一教育——家庭教育心得100条
刘良华:回到元点,面向未来!
原创|刘良华
来源|新父母教育
广东广播电视台现代教育频道教育研究中心重磅推出,大型教育类访谈节目《校长,您好》第二期:回到元点,面向未来。
本次邀请到的是海珠区第二实验小学教育集团刘良华总校长。
刘良华,海珠区第二实验小学教育集团总校长,华东师范大学课程与教学研究所博士生导师,主要从事教育哲学、课程与教学论、家庭教育学等领域研究。已出版《教育哲学》、《西方哲学》、《教育研究方法》、《叙事教育学》、《校本行动研究》、《校本教学研究》、《教育专业成长》等多部专著。
专访笔录
主持人:校长您很特别,作为我们节目的主体叫《校长,您好》,但您比我们主体多了一个字,叫“总校长”,也知道您是从学者出身的,从教授到总校长,这一路的转变,您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?
刘良华校长:这两个角色还真的是有差别,但是它也有相通的地方,所以我就愿意谈两点。第一个我想谈的是它有什么样的差别?第二个,它在什么意义上是可以打通的?最大的差别就是作为一个学者,他的思想可以浪漫,他甚至可以比较激进,甚至还可以走一些极端。可是你作为一个中小学校长,你一旦降落到实践的大地,你要由浪漫转向实在,由极端转向中庸,甚至由理论上的某一种进步主义,要稍稍的倾向于保守主义,这是实践给理论它提供的一个邀请和要求。
这是实践本身的要求。理论可以激进,实践要适当保守。因为他尤其是要涉及到跟人打交道,跟孩子的身体和精神的成长打交道,他就不可以用一个激进的方式去追求所谓的教育中的进步主义。如果有人认为总校长有一点点保守主义的风格,我不会认为这是对我的一个贬低,我甚至认为这是他对我的某一种转弯抹角的认可,这就是两个不同。
另外一个细节的不同,就是做学者做教授他是比较自由的,一个星期可能只有半天有课。可是你作为总校长或者做一个学校的校长,你要按部就班,每天到学校,即便不是每天有一个固定的任务要去处理,但是至少你要在学生的身边,在老师的身边,在学校的现场,所以类似这样的事情,他就会让你变得比较保守一些。这是最大的一个差别。
主持人:其实说到总校长这三个字有个总的概念,意义就是核心,那么在学校这么多工作当中,其实很多时候都要表率,要做团建、要凝心聚力,让更多的老师、教育主管达成共识,这方面您怎么做?
刘良华校长:我是跟一些大学的教授有一点点不同,我比较大的不同就是与我的博士论文相关。我的博士论文是做一个理论研究,但是我的博士论文的主题是关于行动研究的一个理论思考。所谓行动研究几乎可以切近另外一个关键词,叫实验研究,就是西方人是怎么通过中小学老师、中小学校长,用实验的方式,用改革的方式,用他们的说法,就是用行动研究的方式去推进一个学校的改革,推进一个课堂的改革,这是我关注的领域,这是我关注的重点。
我本人十几年以来,也是几乎每年,甚至有几年是每个星期有1~2天在中小学。
我的研究领域就是与中小学实践有关系的。所以这次我做总校长,与我的经历有关系。可是还有另外一个原因,就是与我本人的教育追求和理想有关系。我的理想就是从一开始研究教育学,我就希望做校长。我最大的理想可能中国教育界有一个说法——做苏霍姆林斯基那样的人,做苏霍姆林斯基那样的校长。
尽管我现在心中更愿意追随的这些教育哲人,可能不一定是苏霍姆林斯基这个人,但是,苏霍姆林斯基对我的影响一直持续到今天。
我们现在大家都普遍关注一个教育改革的顶层设计。顶层设计的确很重要,如果你不知道广州塔的顶层是个什么样的状态,你施工的时候就会出错,就会偏离方向,所以顶层设计它是把握大方向的。
可是我们在设计我们集团的顶层的时候,我们也特别关注底层,我们也明确提出一个口号,就是让集团的课程改革的顶层设计与底层设计相互呼应、彼此辉映,让它发生关联。如果没有一个底层设计,就相当于广州塔下面的根基,下面的几个大柱子不牢固。
根基不牢靠,顶层设计一阵风就能够把你吹倒。所以我们第一个会提出一系列的教育改革的措施,教育改革的策略和方法,而且要保证我们教育改革的大方向定在哪里,比如我们的大方向就定在把人格教育作为第一教育。
什么样的孩子是一个好孩子,什么样的学生是一个好学生的时候,我们提出三个“好”,比方说学习成绩要好,身体要好,性格要好,可是这三个“好”,哪一个“好”更重要呢?按照我们的设计,我们肯定会把性格好放在第一,这就是我们的顶层。
那身体重不重要?也重要的,但我们还是愿意把身体放在第二重要。那学习好不是很重要吗,甚至不是最重要吗?但是我们更愿意把学习好看作性格好、身体好以及相关的生活习惯好,他自然而然发生的一种效果。所以我们把学习好排在第三位,一起构成我们集团的新三好生的培养。
主持人:那我们对应的底层设计有哪些?
刘良华校长:我们特别看重中国的四书五经以及与之相关的中国元点。我们用的一个元是元旦的元,元帅的元,我们称之为元教育。我们要把我们的所有顶层设计都追到元——元素、元帅、元旦类似于这样的一个元头,类似于这样的关键要素。比方说我们为什么如此看重性格好?我们为什么明确提出一个口号,把人格教育作为第一教育,这样的顶层设计,下面的底层就是我们特别看重一个经典,这个经典是四书的中庸,中庸里面就有这句话,叫尊德性而道问学。
尊德性是中国的传统。学问不是不重要,问学也不是不重要,知识学习也不是不重要,但在我们中国的源头,在中国的这样的一个教育的元点这里,一定是把德性放在首位。如果说中国教育跟西方教育有没有一点点差别?那么在源头上面是有差别的,西方人可能很看重理性,不能说我们中国人不看重理性,与理性相关的是知识,也不能说中国人不看重知识,但是总体而言,中国的教育、中国的传统、中国的元点是把德性,把人格放在首位,这就是我们底层。由这样一个根基,长出上面看得见的我们的教育改革的口号是这么来的。
主持人:现在海珠区第二实验小学教育集团由海珠区第二实验小学、海珠区知信小学、海珠区金影小学组合而成,那么,您在做顶层设计准备工作之前,这三个学校所给您带来最多的挑战是什么?
刘良华校长:第一个挑战就是我们做顶层设计以及相关的底层设计,我们要考虑到每一所学校原来的历史,我们不能凭空空降一个理论往下面的三个学校去贯彻,这样会让校长、学生、老师不适应,整个方向上也不对劲。
主持人:但是成了集团以后要一以贯之,这不是很矛盾吗?
刘良华校长:是的,我们要化解矛盾。我们化解矛盾的办法也没那么复杂。说得简单一点,就是要做调研。我来到集团之后,我对三个学校定的目标就是我要跟它打交道。打交道的方式很简单,就是多看、多听,访谈、观察。通过这样的一个方式,要了解各个学校的传统,了解老师们、学生们、家长们的想法。所以我差不多有半年的时间在集团里面看起来几乎没有做任何事情,我就是参与老师们的上课,他们上课我去听课,给家长做讲座,倾听家长的声音,让班主任把我拉到他们的家长群里面。
每一个学校的家长群,我都告诉家长和班主任他们,我在这群里面待一个月,家长如果有什么样的问题、困惑,可以发在群里面,我会一天两天之内作出回应。
主持人:您觉得现在广州或者广东的教育环境有哪些亟待改善的地方?
刘良华校长:有一些要改善的地方也是全国性的。它是一个教育,教育其实总体上倾向于保守。我不认为我们海珠区或者是广州市,它有多保守,因为教育整体上倾向于保守,这是第一个问题。
因为有这么一个总体的教育的本性的定位,所以你会看到有时候我们的社会就感觉到我们的学校怎么做动作,慢了半拍。不是学校动作慢了半拍,是学校本身就是一个以传递文化为主要任务的,它的主体不一样,这样的一个主体跟外面办企业的不一样,它有一定的保守性。
第二个问题就是当它涉及到人的问题时,整个教育就复杂了,尤其是涉及到一个人的培养问题,那就更复杂了。如果仅仅是用人,问题还没那么复杂,比如我用人就是摘桃子,桃子好,我吃,桃子不好,我扔。可是当你作为做培育的主体时,那么你就是种桃子的人,你就没有这么轻松,也没有那么爽快。
主持人:对,他考虑问题要更多关照、培养等。
刘良华校长:是的。所以它本身就是充满矛盾的一个主体,比方说到底是学生负担重一点好还是轻一点好?比方说到底是能够让孩子全面开花,全面发展好,还是不需要做到太全面,其实每一个人的发展都是有不同的。每个孩子长得都不同,你又凭什么要所有的孩子都齐步走呢,所以,个人还是有个性的发展的。
例如一个有个性的孩子,他只喜欢英语,不喜欢任何别的学科,可以吗?他不喜欢别的国家课程,只喜欢数学,可以吗?这样他是不行的。我们的教育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地方,他随时让别人感觉到教育没有一个明朗的表态。凡是明朗的表态的教育者,他都会吃亏、都会有问题。
主持人:所以这也是您的中庸之道,对这个问题没有明确的表态。
刘良华校长:没有明确表态,也没法表态,我们的集团的文化除了那三个词语之外,背后还有三种思维。我们可以用这三种思维来对这前面的三个词语构成一个补充、说明,也可以用这三种思维来回应你的提问。
比如说我们的集团的文化就是刚柔相济、外柔内刚、以柔克刚。怎么实现呢?例如怎么外柔内刚、怎么以柔克刚?我们再推进三种思维。
我们的第一个思维叫“你遇到的是矛盾,一眼望去你会感叹,怎么有那么多的矛盾,我无法克服,无论是校长还是中层干部,甚至是老师,他都觉得这个事情我解决不了。实际上,不能这么想问题,我们需要换一种思维。
即把它化转换到关系思维,让矛盾发生关系,它不是一个让你认为令人绝望的矛盾。我们要用关系思维去化解一切坚韧的将坚硬的东西,让一切坚固的东西烟消云散。虽然我们没有那么浪漫,但是你用了你的关系思维来置换你的矛盾思维,最终,它还是能够给我们解决问题带来一些不同的光亮。
以上是我们第一个思维,再往前推进一个思维叫“整合思维”。我们有些人遇到困难时为什么解决不了,因为在他眼前的不仅是个矛盾,而且在他一眼望去还是一团乱麻,这些乱麻就像针一样在吃他的浑身,让他觉得事情太多,任务太繁杂。而智慧的人他能够把一个散乱的珠子用一条线把它串起来,也就是说他能够把不同的方向的资源往某一个方向去整合起来,然后他就看到一种新的力量。至少我们可以看到A不行,B也不行,但我们可以看到有一条道路是第三条道路,这就是整合的可能性。
我们除了关系思维整合思维之外,我们再提第三种思维叫转化思维。
当我们一个老师感到绝望,当我们一个中层干部感到很棘手的时候,他觉得已经没法往前推进的时候,我们愿意用我们这样的思维告诉他不要绝望。任何绝望的场景都只能说明当事人本人的智力不够、能力不够,而不是情景太复杂,让你绝望。我们往后也要用这样的思维去化解你刚才提到的某一些困难。例如某一些教育界的让人听起来那么保守,那么令人感到遗憾的地方。
主持人:我们刚关注了很多学校的视角,现在我们也换个视角,从家庭的角度出发,现在学校的家校合作做的怎么样?
刘良华校长:我们是很看重这一块,因为如果家长他不支持或者往教育相反的方向去拉动,那我们学校教育会很被动,所以我们会用几种方式来强化家校合作,第一个是建立家委会,提高家长的责任,例如我们会让家长参与学校的管理,甚至也会让一些家长加入到学校的理事会,这个理事会是对我们学校的重大决策进行表态的。
第二个方式是利用家长的资源,让家长以申报形式,经过学校的筛选后,让家长在学校给孩子开设选修课。
同时我们也有一些联系的方式,比如集团周报、集团的公众号、我个人创立的新父母教育公众号,我会在这个新父母教育公众号上发表一些关于家庭教育的文章,集团每周一的教育周报也会推送到这个公众号。家长们只要搜索“新父母教育”即可找到这个公众号。有问题要咨询的家长也可以在我这个个人公众号上留言,只要你注明是哪个学校、哪个孩子的家长,咨询家庭教育问题,我一般在两天内会给他回复。
主持人:近年来,您觉得广州这边的教育气候有哪些不足和待完善的地方?
刘良华校长:广州几乎可以作为中国教育界基本的模型。广州遇到的教育问题,全国基本都遇到。广州做得比较好的方面,全国也会都在做。如果说广州教育要改进的地方,那么为大家列举一个从中央到地方都在谈论的教师减负。现在要把教师的负担减下来,其实不容易。主要原因是要减的部分都是教师教学之外的其他事情,问题在于学校是社会的一部分,社会有哪些问题,学校就会有相应的动静,包括消防、有关地震的演练,这些都和教育有关系,但和教学好像没有直接的关系,所以类似这样的事情都会导致“教师减负”很难做到实效。
主持人:是不是有些配套还不足,例如消防,可以由专业的消防团队来完善,却转嫁到了老师身上?
刘良华校长:可能有这方面的因素。现在有一个比较好的现象是当我们教师的力量不够的时候,我们会有一个试点办的制度,4:30以后我们引入社区资源,在这些社区资源进来了之后,它能够解放部分教师,能够让教师的负担多少有一点点分担,当然更重要的是能够让我们的学生貌似负担增加,其实是学生减负还是看得见的。
如果说教师减负很困难很艰难的话,学生减负至少是让学生学自己喜欢的课程之后,在这个意义上,他的精神上心理的负担还是有一些减负的效果的。
主持人:关于减负这个话题,您觉得课后430的具体问题该如何去推动解决?更核心的应该从哪里去突破能让学校也方便家长也满意?
刘良华校长:比较理想的方式是老师发挥自己的专业优势,能够给孩子提供相关的辅导。
传统的教育其实一直是在这么做的,可是问题在哪里呢?问题在于如果学生所有的学习上的困难以及课程上的需要,都由有限的老师来提供。那么社区资源进不来,对老师本人以及对学生都会带来某一种缺憾。所以现在就引入了社区资源,比较合理的方式,就是能够老师自己开课的,由老师开课;能够让老师辅导的,由老师辅导;然后不够的,引入社区资源,这是比较合理的。
可是问题在于,当这样的一个辅导需要有某种对老师的辅导,提供某些经费的支持的时候,就会出现一些制度上对人性的考验。
现在看来四点半现象,引入社区资源,积极的大于消极。好的大于不好的。所以这个制度可以改进和完善,但是这个制度本身是有意义的。
主持人:与此同时,是不是因为这原因导致课后的补习如雨后春笋般,您是否赞成课后补习?
刘良华校长:如果社会条件成熟,让孩子们能够在学校里面自由地活动,下午能够让孩子自由的玩耍。甚至如果有些学生想学专业的语数外的知识,我们学校也能够提供。比较理想的状态是不需要让孩子到课外参加补习班的。课外的补习班,它的存在其实也有它的价值,它跟学校是一个补充。
它只是因为剧场效应,而让我们其他的孩子带来了压力,给家长带来了焦虑。所以现在才会有那么多的家长,有那么多的教育的机构,在反感校外补习班。其实校外补习班本身不坏,它坏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与剧场效应相关的。别的孩子没有进入培训班,你的孩子进入了,那别的孩子就会焦虑,会有压力,所以他不得不去跟你的孩子一样来报补习班。
主持人:其实家长还是会有一些比较的心理。
刘良华校长:是的,这个事的事情其实不那么简单。如果让我个人来表态,我更愿意相信课外补习班是给学校的教育提供一个补充的,但是它需要管理上的规范。
主持人:所以你如果觉得有必要的话,需不需要在学校或者集团专门针对这个事情给家长再沟通沟通,比如说像你所说的,刚刚开一门专门的课,公众号正好推几篇文说一说。
刘良华校长:这个事情,我们在公共场合表态还是蛮谨慎的,有些家长条件比较好,他让孩子去学比较好的课外补习班、1对1,有些家庭条件毕竟是有限的,所以我们在公共场合表态会很谨慎。
主持人:那你认为破题口的破口在哪里?
刘良华校长:破题口的最重要的办法还是我们学校自己要争气。当我们学校的课程改革,当我们学校学生的有效学习,能够达到一个比较理想的状态——第一,孩子们已经吃的比较饱了;第二,家长不会有那么大的焦虑。所以最终还是取决于我们的学校。
(文章转自网络,守望新教育小编配图,转发未经作者审核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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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教育新在何处?对于我来说,当一些理念渐被遗忘,复又提起时候,它是新的;当一些理念只被人说,今被人做的时候,它是新的;当一些理念由模糊走向清晰,由贫乏走向丰富的时候,它就是新的;当一些理念由旧时的背景运用到现在的背景去续承,去发扬,去创新的时候,它就是新的。